第(2/3)页 “我可不去那等风月场所!我要寻个婆娘,生几个大胖小子,再置办些田地,舒舒服服地当个地主,平平淡淡才是真……” 众人正谈笑间,汉子眉头突然紧皱 —— 前方街角,十余骑轻骑疾驰而出,朝着马车奔来。 汉子缓缓勒住马绳,待看清对方身上的军服,心中稍安,开口问道:“诸位军爷,不知有何事?” 十多名轻骑在距马车二十步外停下。 领头骑士仔细打量马车上的人数,确认无误后,突然拿起马侧火枪。 驾车汉子见状,目眦欲裂,惊呼一声,伸手便去摸腰间兵器:“狗朝廷……” “砰砰砰砰 ——” 一阵枪响过后,马车上众人惨叫着纷纷中弹,马匹也倒在枪火之下。 一时间,人仰马翻,血雾弥漫,身着蓑衣的汉子们纷纷跌落马车,倒在满是积水的街道上。 骑兵们收起火枪,纵马向前,翻身下马,拔出另一侧悬挂的长刀,走向在血泊中挣扎的死士。 “我…… 操你……” 驾车汉子咬牙挣扎着爬到为首骑兵脚边,拔出小刀欲刺,却被长刀从背后贯穿,钉死在湿漉漉的街面上。 骑兵队长拔出长刀,血珠混着雨水顺着刀刃滴落。 他扫视四周,那些哀嚎着试图逃走的人,终究未能逃脱,被一一割开喉咙,随着鲜血流失,抽搐几下后便没了气息。 “尸体无需运回集兵所,城外寻个地方埋了便是。” 骑兵队长收起长刀,翻身上马,瞥了眼地上尸骸,冷声吩咐道。 “是!” …… 与相伴多年的下属分别后,李幼白回到营中。 没过多久,便听到一阵响亮的枪声。 她心头一惊,正要冲出去查看,却见远处校场内运来了许多火器营的枪械,几名老兵正站在屋檐下,对着校场中的假人进行射击。 李幼白愣在原地,注视片刻,无奈地揉了揉眉心 —— 自己实在是神经太过紧绷,有时想得太多,即便未付诸行动,也会倍感疲惫。 在等待各地兵源集结的日子里,集兵所内开展着简单的操练。 李幼白所率领的陷阵锐士营八军,经过短短两日训练,便开始分配任务。 相较于初入军营时的恐惧与沮丧,当得知自己主要负责后勤工作,众人心中多少有些庆幸。 毕竟,冲锋陷阵十不存一,即便侥幸存活,也多是重伤。 而在后方治疗伤员,虽辛苦却无需以命相搏,活着便能回家。 此刻,有些人已然不再执着于能否获取军功,这般境况,倒也让人安心。 晚春渐近,更多兵源陆续抵达,在中州城外安营扎寨。 眼看着大军即将启程,集兵所内,忙碌的军旅生活正式拉开帷幕。 李幼白除了与营地中的军医一同探讨,制定更为合理的治疗方案,还要负责教导八军队员如何规范使用各种疗伤丹药、草药,以及正确的治疗手法。 教导几人或许容易,但要让一百人全部掌握,时间着实紧迫。 出发前一日,监药司将大批药草与丹药运送过来。 经过开箱仔细查验,确认质量无误后,方才装车。 与此同时,军候钟不二带领陷阵锐士营前几个军的弟兄前去领取火器。 李幼白瞧见了在火器营任职的兵铁,本想上前打招呼,却因事务缠身,未能如愿。 看来此次出兵北上,兵铁也将同行,此番战事,不仅牵动着百姓,朝廷亦是倾尽全力。 就在这忙碌的夜晚,开饭时分,本应是众人稍作休息之际,却发生了一件意外之事,引得众人纷纷围观。 “敢做却不敢认?原来是个没种的阉货,给老子滚远点,别坏了我吃饭的兴致!” 一声刺耳的叫骂声传来。 李幼白刚与监药司交接完事务,闻声赶来。 挤进人群后,发现竟是河二与一伙人正在对骂,身旁还有许多八军弟兄。 郭舟站在河二身边,神色慌张,不敢言语;木锦蓉躲在河二身后,脸上满是委屈与恐惧。 李幼白眉头紧蹙,快步上前。 在军营中对骂,已然触犯军纪。 她的出现,瞬间吸引了八军队员的目光。 河二见到李幼白,立刻指着对面,满脸怒容地说道:“屯长!这帮杂碎趁着我们打饭的时候,竟然想对木姑娘动手动脚!被抓了现行还死不承认!” “什么动手动脚?分明是她自己被挤得东倒西歪,凑到我们跟前,反倒诬赖我们!瞧她那副委屈样,装得还挺像,指不定以前在窑子里就是这般勾引客人的!” 对方毫不示弱,说罢,与身旁几人一同哄笑起来。 李幼白面色阴沉,转头看向木锦蓉。 只见她身着一袭厚实的白衣裙,容貌清秀。 第(2/3)页